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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空虚的花xue被硬热的物事彻底填满,哪怕他一动不动,絮娘也觉得舒服得要命。
“嗯……阿渊……”她红着脸主动翘起屁股,好让蒋星渊进得更深些,xue里的嫩rou一缩一缩,缠得死紧,显然是饿得过了头,“阿渊,好烫……”
蒋星渊虽然被她夹得小腹发紧,却格外耐得住性子。
他缓慢又用力地往脆弱的胞宫开凿,继续方才的话题:“我不是故意提起那些烂事,惹你不开心,只是在想一个问题……”
“娘那时候视贞节比天大,要不是为了拉扯我们几个孩子,只怕早就一死了之。”他想起那个年幼孱弱、动辄如惊弓之鸟的自己,脸上浮现一抹悲凉,“悄悄告诉娘,我在你的妆奁里见过一包药粉,背着人捉了只老鼠,冲成水喂给它,那老鼠没多久就毒发身亡。我知道娘是留给自己用的,心里怕得要命,把药粉埋进土里,连做了好几日的噩梦,每天早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从窗户缝里偷偷看你一眼,确定你还好端端地活着。”
絮娘的身子泡在情欲的潮水中,跟着蒋星渊的节奏起起伏伏,快活得想要尖叫,心却陷入低落的情绪里,带着哭腔道:“我……我那时候还奇怪,药粉包得好好的,为什么忽然不见了……没想到是你……”
她在蒋星渊的摆布下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像发情的雌犬一样,被粗长的阳物一遍又一遍贯穿,抽抽噎噎地问:“阿渊,你究竟想说什么?”
“我想说……娘和那时候已经不一样,你这一路遭受过无数磨难,被许多男人jianian污,又中了霸道的yin毒,应该能够坦然面对男女之事……”他抚摸着她雪白的脊背,两手扣住细腰,大拇指按在凹陷的腰窝里,眸中流露出病态的迷恋,“如今的娘,谁都可以cao吧?只要那人本钱丰厚,体力不差,都能得到满足吧?”
虽然他说的是事实,絮娘听在耳中,还是感到强烈的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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