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是杀了儿子,儿子也不敢对您动手啊!”
蒋星渊把剑硬塞到钟启祥手里,背过身,指了指右侧肩胛骨的位置:“从这里刺进来,伤口不要太浅,拔出之后扔到一边,把殿门打开。”
他顿了顿,嘱咐道:“除我之外,你是今日之事唯一的见证者,无论何人问起,都咬死了说——圣上本欲带着太子、公主和众多妃嫔们一起殉国,在我的拼死阻拦之下,心生不忍,选择留下太子的性命,也给大兴留下一线希望。圣上临去之前写下遗诏,命喻大人当众宣读,另有交代,若是颜征将军带兵赶回京兆,恕他无罪,着他即刻护送小太子南迁,不得有误。”
钟启祥一一记下,直到此时才明白蒋星渊的全部布局,暗暗咂舌,心服口服:“干爹高明,跟您一比,儿子这脑袋只配当夜壶!”
国家大事他不大懂,但他知道干爹这招叫做“挟天子以令诸侯”。
小太子还得十几年才能亲政,有先皇的“遗诏”在,干爹便可名正言顺地干预朝政,左右时局,风光无限,他们这些小角色,也能跟着吃香喝辣,在宫里横着走。
蒋星渊说过公事,开始安排私事:“受伤之后,我大概要休养一段时间,你代我照顾好太子,另外派人将你干娘秘密接过来。”
“至于秋先生和他那位老仆……”他犹豫片刻,还是狠下心,“在山庄就地处理,不要留活口。他医术高明,说不定懂些诈死的法子,你让手下人做得干净些,最好是大卸八块,削rou剔骨,免得他死而复生。”
秋文元知道太多秘密,又是皇室血脉,要是被有心人利用,便会成为足以置他于死地的麻烦。
因此,虽然他和对方脾性相投,算半个知己,为求万无一失,还是下了决断。
至于解絮娘yin毒的解药……如果他接下来的法子能够顺利进行,往后的很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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