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够,自己尚未彻底满足她,也没能见到她最美最娇的一面。
蒋星淳恍恍惚惚地想,是谁说过——
“女人生来就是要受男人欺负的。”
他在军营里的时候,常听那些大老粗们说些不堪入耳的荤话,知道他们会在床上玩一些yin秽下流的手段。
他们让青楼里的姑娘跪下来吃jiba、舔屁股,一边像公狗cao干母狗一样从后面caoxue,一边用鞭子狠狠抽打她们的脊背,说那样能让女子的小屄夹得更紧。
他们射过精,也不拔出疲软的阳物,塞在女人身体里睡到第二天早上,偶尔兴致上来,还会直接把发黄的尿液灌进热乎乎的xue里。
蒋星淳总是通过他们肆无忌惮的描述,想起自己可怜的娘。
他既觉愤怒,又控制不住血气方刚的身体,时不时梦见絮娘赤身裸体地躺在桌子上,被面目模糊的山匪包围,一根又一根jiba交替着捅进她的阴户,喷射的浓精多得顺着桌腿流到地上,涌到他的脚边……
有段时间,他每天早上睡醒,亵裤都是脏的,实在换洗不过来,还没干就穿在身上,那种黏腻潮湿的触感,深深刻进脑海里,现在回想起来,仍然记忆犹新。
蒋星淳不明白,自己今天怎么频频想起旧事,频频想起絮娘。
他只知道,那句话不能算错。
至少,胯下的美人确实适合被男人欺负。
他稍一放慢cao干的速度,她就像蛇一样扭动着腰肢往他身上缠,玉足紧夹着他的腰身,难耐地在臀rou上画圈,急得几乎要哭出来。
只怕……他方才的温柔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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