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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干了半个时辰,舔着沾满奶水的手掌,闭上眼睛,像野兽一样吼叫着,酣畅淋漓地射出浓精,只觉如登仙境,半软的阳物赖在湿热的xue里,迟迟不肯离去。
他知道自己口不对心,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做的却是男盗女娼的事,实在应该羞愧。
可是,看着蒋星渊将美人自然地抱进怀里,分开她的双腿,毫不介怀地插进肿胀的花xue,将他射入的白浆挤到体外时,他又懊恼自己像牛嚼牡丹,连女人的滋味儿都没好好品尝,就潦草结束了这场春梦。
蒋星渊见蒋星淳呆站着不走,明知故问:“阿淳哥哥还有事吗?”
“没、没有。”蒋星淳挠挠头,将过来时的怒火忘得一干二净,好不容易才想出一句话,“这下你应该相信我了吧?”
“嗯。”蒋星渊点了点头,俯身不住啄吻絮娘的唇瓣,托着她的雪臀,引她在腿上起起伏伏,声音微哑,“阿淳哥哥回去休息两日,准备准备迁都的事,到了金陵,咱们还有得忙呢。”
蒋星淳实在拖延不下去,闷着头往外走,脚步越迈越重,心也直直往下坠。
他走到门边的时候,弟弟轻飘飘地道:“阿淳哥哥,单这么一回,恐怕无法令瑶娘受孕。你要是愿意,往后可以常常过来,只不要点灯,也不要避着我,能做到吗?”
蒋星淳心里一喜,黝黑的面皮却不争气地红了红。
他假装稳重,微微点头,还没跨过门槛,胯下那物就亢奋地再度竖立起来。\n\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