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他陷入危机四伏的境地里,又没了絮娘的偏爱,深藏在骨子里的自卑便开始作祟。
他害怕登高跌重,一败涂地,害怕留不住絮娘,害怕死于非命,更害怕自己身首异处,絮娘却无知无觉地活在世上。
蒋星渊低头望着絮娘。
她的身子还被他一遍又一遍占有着,又软又热,湿滑无比,眼睛却再也看不到他。
她当着他的面,依赖地环住蒋星淳的脖颈,一边和对方痴缠,一边小声抱怨着他有多古怪,多讨人厌。
鹿鞭顶端忽然传来刀割般的疼痛,流出鲜艳的血。
他在温热的鲜血里,不知疲倦地cao弄着她,喉咙里爆发出野兽一样痛苦的悲号。
他这一生杀兄杀妹,弑父弑君,做过千百恶事,犯下无数人命,原来报应在这里。
他在极度的痛苦中产生幻觉——
身下的木床变成小舟,空气中浮动的腥香气味变成湿冷的水气,他和絮娘回到那个可怖的夜晚,在湍急的河水中上下飘荡。
当年,他伸手推向同父异母的哥哥。
多年之后,那只手绕了好大一圈,转回来正中他的肩膀。
他坠入漆黑冰冷的深渊。
蒋星渊喷出一口鲜血。
他按住吓呆的絮娘,僵硬地擦拭她胸口的血迹,越擦越脏,慢慢停住动作,双眼一闭,昏死过去。
这却是:
“我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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