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作为,我只有比大娘子更生气的。可是那袁文绍真是个好孩子,我选了他,不是因为他是伯爵嫡子,而是他真的是个沉稳识礼,少年有成的英才。我不指着用华儿攀龙附凤,只希望她能嫁个有担当的男人,夫妻和睦,琴瑟和鸣,将来生儿育女,一生平顺。”
这番话说出来,王若弗的脸色明显缓和下来,盛紘看着有戏,再接再厉。
“且那伯爵夫妇并不是有意刻薄,听袁家大郎说起,伯爵娘子前段时间偶感时疾,怕给这大喜事舔了晦气,这才命大郎夫妇前来下聘。且这聘船都到了码头,聘礼都卸了船,你再悔婚,华儿的名声可还要么?”
其实说是偶感时疾,真相如何,谁不知道呢。伯爵府非要给这个下马威,除非他们不在意华兰的名声,不然也只能认了。
王若弗听说聘礼都卸了,知道他们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气得直掉眼泪,但也只能嘴上咒骂几句,由着女使们帮她重新梳洗干净,强撑起笑容,随盛紘去前院招待众宾客。走前还不忘了嘱咐林噙霜看好内院。
林噙霜注视着盛紘夫妇去了前院,不由一叹,这嫡长女的婚事都这般,也不知道日后轮到她的墨儿,又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