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了。照片被一张一张地从对面抛到他面前，伴着凌长朝波澜不惊的声音：“你看起来好像很在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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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兄弟俩真是……”他说到这里，突兀地笑出声，“连栽都要栽在同一个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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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景从一言不发，哆嗦着手从地上、茶几上、沙发上，还有自己身上拾起照片，最后凌长朝猛地抬手，纷纷扬扬的照片在空中炸开散落，飘荡着，轻轻落在凌景从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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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落得太快太多，他徒劳地伸手去抓，画面在眼前定格，又飞速下坠，凌景从张开手，什么都没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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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是他跟你弟弟在一起的照片，”凌长朝皱起眉，语气颇为不满，“为了这么一个人，也能让你跟我说出那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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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解他。”凌景从不再去捡，抬手把头发捋到脑后，露出额头和漆黑的瞳孔，“我更了解凌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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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呢？”他冲凌长朝抬抬下巴，笑了一声：“二十多年前那位抛弃您那么多次，他勾勾手，您还不是照样上赶着讨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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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景从本以为话说到这里，已经无异于指着凌长朝的鼻子嘲讽他，但对方仍然很安静，只是抬眼看着他，没什么多余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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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长朝对他的容忍度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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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景从咽了口唾沫，不自觉有点紧张，安静半晌，他面前传来一声轻笑，熟悉的声音仿佛挨着他的耳朵响起来：“当初我结婚，是为了生两个孩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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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结婚，”凌长朝对着他挑眉，“也是为了弄个孩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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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谁结婚不重要，就算不是程曦也无所谓，重要的是你得给我弄个孩子出来。”凌长朝站起身，鞋尖踢开周围的照片，走到凌景从面前，“一个合法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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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响和可以做到，”凌景从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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