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一年之前他俩离别算不得和平,而他离开的那么潇洒决绝,所以他怎么会为她而来。
宋令当下第一直觉竟还是想逃,委实是被他压迫太久了,一见他就会莫名其妙的放低自己。
想到这里可是她的地盘,还有萧昭业给她撑腰,连府尹夫人都上门走动,别说她在丰都竖着走很随意,就算横着走都没问题,何必一见他还心慌。
大可不必!
所以,她鼓了鼓劲儿道:“公子,你怎么来丰都了,来了怎么不直接去我家中坐坐?”半夜三更约人出来,怪慎人的。
他并不言语,只是朝她走了两步,宋令赶紧后退四步,他抬手将一个锦盒扔至她脚下。
宋令不明所以,弯腰捡了起来,打开一看,……一枚断成两半的白玉簪静静的躺在盒中,似在无言的诉说簪子的主人是如何伤它至此的……
宋令忽觉得此地不宜久留,她咔哒一声盖上盒子,快速说道:“我是来找周大哥的,若他不在,我,我,便回了。”
说完,就转身欲走。
没走两步,便被他一把在背后搂住。
曾经特别不好的记忆乍然在脑海浮现,她忽然又害怕了,一年多了,她已有些猜不透他,怕他又会做出伤害她的事。
所以她第一反应仍是求饶:“我错了。”
“太迟了,宋令。”他在她耳边低声道。
声音沉沉的,似来自地狱的催命符咒一般。
宋令能抓住的救命稻草皆都放出来:“这里是丰都,萧昭业若知道你在此,你可知什么后果?你若伤我分毫,他绝对不会放过你。”
他阴声道:“任凭他如何厉害,宋令,你还能再见到他吗?”
她心中一冷:“你想做什么?”
“你可记得我曾告诉过你,若你教我心中难过,我便有一百种方式让你比我更难过。”
她惊道:“过去一年多,我都未见过你,如何教你难过。”
他将她勒的更紧:“你是真不知还是装作不知!”
她痛呼一声,赶紧道:“我知道,我知道,我本是你的侍卫,护你周全尤不及,竟在你最落魄之时撇你而去,我此行此举堪称吃里扒外之最,恶贯满盈禽兽不如,真不配在世为人。”
“原来到现在你依然装作不知。”他伸手将她披风的系带拉开了,一把扯掉仍至地上。
宋令大惊继而疯狂挣扎:“你!这是外面!”
魏鸾钳制住她,在她耳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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