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似从前,比晋阳移馆都不如,……更冷了。
宋令觉得叙旧不合适,她二人在晋阳叙过,到底不应算是叙崩,但也没叙成功。
那就还聊聊现下吧,宋令说:“陛下,你看我头上插的跟卖糖葫芦的一样,你可真有钱。”
萧昭文:“……”
她又道:“……我忘记了,陛下是不是没吃过糖葫芦,这是街上的一种平常小吃,就是把山楂串一串,放到烧的滚烫的糖浆里面一滚,滋啦……”
他忽道:“去雀州寻你那年,吃过。”
宋令一愣,回了句:“哦,那你为何不给我带一串呢?”
他不答反问:“你又给过我什么?”
语气竟有些咄咄逼人。
宋令又把头低下了。
“抬头,看着我说!”
宋令听到他语气中已有恼怒之意,只得摇摇头:“不抬,头太沉了。”
似乎是他摆了摆手,听到他身后的公公说了句:“人都下去吧。”
就听到呼呼啦啦的一阵脚步声……
随着脚步声尽,静谧无声,似乎这里只剩她二人了。
感觉他似乎是蹲在了她跟前,伸手要拔她头上的珠钗,宋令忽的抬手挡住他的手:“别摘!”
就把头抬了起来,见他也一滞。
宋令把他手推开,扶了扶险些被他拔掉的珠钗,对他道:“挺好看的,我再多戴会儿。”
她跪着,他蹲着,她二人就这么忽然离得很近很近,对视了……
他眸光一闪。
宋令忙找个话题:“陛下,你画画不是很好吗?可以再给我画个画像吗,不然这妆,这发,一洗掉,就可惜了。”
他说:“不画。”
以前他是东宫之时,她每次换了新流行的衣服挽了新流行的发髻总要他给画一张,不过后来举家搬去雀州,那些画就再也没见了,应是搬离沛州旧宫之时弄丢了,她其实很惋惜的。
也是,虽说他当年也是日理万机的,现下必是更忙了,画画太浪费时间,再说她也只是找个话题,她也自知没这个脸面。
可现下这种情境,她又不能沉默,她又不要脸的继续问:“那可以让宫中画师给我画一张吗?”
他不咸不淡回道:“宫里的画师是拿我盛齐俸禄的,不是你这种逃婚罪妇能使唤的。”
……这话,在理!
就是……,还挺伤人。
她又不死心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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