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托出,却为何对于斐祭酒的事情如此讳莫如深?难不成——斐祭酒昔年所犯之事更甚之我傅氏功高盖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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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瑜!”傅太后冷喝道,“你年纪轻轻,又为傅氏如今顶梁柱,有些事情,能不沾惹最好不要沾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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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瑜站起身,伸手掸了掸衣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笑道:“姑母如今说这般话却是有些迟了,从傅斐二家结为姻亲始,就该知道斐家一旦出事,我傅家岂有置身事外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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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太后面上显出一丝愕然,她笑道:“没错,你这个角度倒是人之常情,你阿爷是一个有的放矢之人,这般无缘无故就两家联姻,倒不像是以往他的风格,即便……即便他是爱子心切,甘行一步险棋,也还有傅瑾在一旁出谋划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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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姑母的意思,有阿爷和大哥在,就算……就算斐祭酒果真卷入什么事端,我傅家也能保全?”傅瑜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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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被你给刺了出来,”傅太后轻声道,“我清修七年之久,久已不问世事,这朝堂之事如何能得知?你问我如今斐祭酒会卷入什么事端,我不可得知,若你问我斐之年的过往,我倒是清楚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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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敢问姑母,斐祭酒昔年究竟为何与阿爷断绝来往二十余年?他们……他们在战场上分明有过命的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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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变法。”突然地,在傅瑜以为傅太后会避而不谈的时候,她竟然就这么直直地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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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间知了叫声愈发显得聒噪起来,傅瑜心下的烦闷愈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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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未听闻近五十年来有何变法。”傅瑜粗着嗓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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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倒是没错,也说的胸有成竹,变法一事对于一朝廷可谓是大事,国子监的士子必有了解,他虽然时常逃课却毕竟是上过考场的人,是有些真本事的,大魏近五十年来朝野大事他早已知道的一清二楚,如何能不知二三十年前根本就没有变法的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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