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小国师说了‘不战’二字,我深以为然,若是开战,把凤麟洲打个稀巴烂,那么此协议中的‘和平’二字又从何谈起?”
张气寒顿了一下,环顾四周,目光所及,无人敢与他对视,方才说道:“正所谓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道门本是一家,倒也不必强分谁胜谁败,只要道门赢了就是最大的胜利。走到今天这一步,太平道已然到了悬崖边上,如果要讲错误,这是李长庚犯下的弥天大错,我个人以为,李长庚已经不能继续担任太平道大真人之职。”
李长歌高声道:“既然国师不能担任太平道大真人,那么依照张大真人的意思,谁堪当此任?不会是张大真人你自己吧?”
张气寒淡然道:“这就要以玉京是从,以大掌教是从,以太上议事是从,以公议是从。”
同样列席议事的玉藻前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来,破天荒地没有掩口,正色表态:“一个人的毁败和一个道统的成败相比,孰轻孰重?值此关头,关系到凤麟洲千万生灵的新生,容不得半点犹豫计较。”
张气寒接过话头:“毕竟共事一场,看在多年同道的情分上,愿意留在凤麟洲的,我多谢了。愿走者,请把话讲明,办理好交接手续,请自便就是了,去帝京也好,回蓬莱岛也罢,我绝不阻拦,我说话算数。”
斋王佩剑,站在张气寒的身后,如同一名侍卫。
大天狗收起了翅膀,坐在玉藻前的身后。
议事堂内又是沉默片刻,掌府真人景天明缓缓说道:“多谢大真人网开一面。”
李长歌闭上了双眼。
李长诗也沉默不语。
形势比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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