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地向下望去,同样是倒吸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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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偏偏是这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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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翻开的第二页正好是孤零零的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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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姿势异常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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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半伏倒在地上,似卑微的示好求饶,委屈至弯曲的眼角淌下不争气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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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人则风光满面地站在一旁,左脚踩在地上之人脊背上,右手高举修长宝剑,耀武扬威般高高弯起的嘴角因画者过于激动变成了龙飞凤舞的一笔,嘴勾的都超出了脸的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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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的鸳鸯灯和鸟哨都被那人以一个不可理喻的姿态全部处理掉的那夜,她风寒烧糊涂时忍不住愤愤之心而绘制的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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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完全出自她混沌时才敢动的大逆不道之心,是醒来后回想起那幅画便能谴责自己一番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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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站着的胜者是她,而被打倒在地流泪的是……太子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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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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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记那一夜,她梦中的自己已然站在东宫的中心,脚踩万千只残破鸟哨,而那始作俑者卑微地伏在地上亲手粘好一只又一只鸟哨给她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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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旁人一言难尽地看着温泠月,对峙的两人皆是她们不可忤逆之人,因此不敢多言,这场奇妙的战争便只是她与他之间纠缠的纷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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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傅沉砚怎么添油加醋到……她那什么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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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目光移到画纸上便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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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泠月的画技是连训练有素的先生都忍不住笑出声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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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官是线条,服装是几笔勾勒出的颇是诡异的线团,傅沉砚散着头发,她也散着头发,故……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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