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在扶岐面前狠狠出了口气,可太子妃没有遵守大婚时定下的约定是事实,自当赏罚分明,而他喜欢先罚,后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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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室内孤零零的一支红烛微弱地闪烁,勉强照亮这个偏僻的小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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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她已气若游丝,快要到极险了一般,只满心盼着这个男人快些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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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不能快走……不要再跟自己说话了……好烦……要是再靠近她就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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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沉砚不太喜欢这种二人俯视的姿势,何况她好像并没有听见他说的话。于是便将细细喘息的姑娘从地上捞了起来,却发现她身上热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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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方才的质问被她的体温刺激地戛然而止,微蹙的眉心取代了进一步的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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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温泠月不同的一点是,他连那些话本子或闺阁闲谈提及这些情事的经历都没有,在面对少女难耐的境况时,他根本不知该如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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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沉砚被称作底线的本能抵抗在此刻也显得格外做作,他讨厌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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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肢体触碰再次将温泠月的难耐进展到另一个阶段,她咬紧下唇,红地快要咬破渗出血珠般,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将他从杂室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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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走……”她急地快要哭出来,身体燃烧的难忍和不愿在这时被任何人占便宜的心叫她的泪不由得在眼框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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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现在能有多大的力推动一个男人,推搡间反倒将门边摇摇欲坠的木匣从高台上碰倒,掉落在地发出烂木的糜烂音,莫名与他逼问的语气契合。\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