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快消失在南玉眼前。
\n
*
\n
玉京的温度总是温和的。
\n
经年累月飘游在玉京上空的雨云似乎早就惯了每年年关附近会有一场雨。
\n
也就早早蓄势待发,当下只落了一点,似乎是一场大戏的前奏。
\n
——“那边卖的腊梅枝真好看,你家有没有买南北铺子那个窗花?”
\n
——“你说的是剪成鱼的……”
\n
三三两两人群从她伞下穿过,伞骨偶有磕碰,四溅的雨水里掺杂了诸多闲言碎语,多半是关乎年关和守岁的。
\n
寻常人家的姑娘穿梭在大街小巷,似乎这段日子的街头也格外好逛些,更有扎堆往某家铺子里挤的。
\n
在伞下的温泠月默默将之全然听去,才发觉自己出来的匆忙,连个目的地都没有构思出个形状。
\n
雨并不大,但足够细密,若玉帘,在目之所及的地方投下,远远望去人影都被笼罩地模糊。
\n
她在可能的地方漫游,从花楼到戏台,再到古法糕饼铺子,顺着大排长龙的队伍从前往后找,并没有发现没有打伞的少年。
\n
鹅黄的裘衣在一脉的灰色里格外显眼,左臂下夹着的一把黑漆漆的雨伞却突兀。
\n
直到跑出来,她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只是听到傅沉砚出来,便下意识跑了出来。
\n
他那么贪玩,或许不会带伞。
\n
天色朦胧,分不清是哪个时辰了,温泠月捏着伞柄的指尖冻得微微发白,素来繁华的青鱼巷中,她站在来往人群中。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