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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娘娘恕属下多嘴,但属下实在不知还该问谁,问后任凭娘娘降罪处罚。”嵇白忽而驻足,在福瑜宫外的小道上沉默着向这东宫唯一一个可以问出那声困惑的人,吐露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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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泠月惊讶,却也静静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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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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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不知为何,属下总觉得殿下近来有些……不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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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根弦在温泠月心中被拽出一个颤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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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没想过,只是曾经问小白时,他总是含糊着说自己极会伪装,从未叫旁人看出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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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他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如此的,只是当下嵇白明确问出来,她该如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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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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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总觉得近来殿下怠于政务,还时不时消失不见,最关键是,殿下他竟然对着属下笑了!”嵇白越说越激动,似乎后半句才是主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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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泠月一愣一愣的,忍不住探头询问:“他平时连笑都不对你们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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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难得能开启这个话匣子,嵇白点头如捣蒜,意识到这样不好后又凝住,掂量后从唇齿间艰难地挤出一丝:“极少,有而非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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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不住笑出声,还是她今儿第一回 笑,“倒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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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什么,蓦地收回笑靥,体恤且惋惜地拍拍他的肩:“你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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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几日,殿下笑着的时间多了好多,有时候他自个儿坐着,没人搭理都能笑出来。娘娘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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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兴许是属下多虑。”他极快的收束了语句,觉得实在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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