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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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不吃很多很多顿饭,不会死掉,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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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衣柜里找到一个最舒服的姿势,等待母妃郁结解开,将他放出去,然后深深抱住他哭上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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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相信母妃不是有心的,只是太过思念父皇了。所以他可以再努力一点,这都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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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羸弱的少年也开始能握住演武场最重的那杆长枪,对决时战胜比他高出一个头的壮汉。也开始在书房苦读,直到每一篇文章都能被少傅夸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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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不爱我你也必须要爱我!阿砚,你必须永远爱本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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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执着的一遍遍告诫他,可他何尝不知,或许父皇真的开始厌弃她,或许父皇真的开始忘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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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每次他忍受母亲的鞭打时,他都忍着不会哭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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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他知道每一夜她都会躲在那支蜡烛后哭上半宿,如果他再哭的话,母妃又要哭了,所以他可以忍,只要她别那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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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后仁慈,后来得知他的处境后总是给他送些吃食,虽阿砚不曾见过那位皇后娘娘,也知她不似旁人一样瞧着他像眼中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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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没有恨过她,似乎……他似乎没有恨过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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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旧伤结痂,新伤又至,连阿砚也分不清这种日子究竟有没有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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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这样过了两年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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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那一日,他永远不想回忆的那一日,兴许他早就忘了的那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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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端坐在寝宫中,穿着她最喜欢的湖蓝色罗裙,戴着一副漂亮的白玉坠子,桌上摆着一碟杏仁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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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砚下了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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