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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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沧，”二哥应该发现了我的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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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我能看见他了。”我呆呆地说道，眼睛却无法从黑色翅膀的脸上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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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沧，你看见他了，栖双瞳的能力也过到了你的身上了。”二哥同样震惊地说道，“他长什么样呢？脸上也是彩绘着不同的色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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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我看到的不是一张脸，而是多张脸悬浮重叠在一块，它们彼此之间争先恐后地不断地浮现在最顶层，一会儿是女人、一会儿是男人、一会儿是老人、一会儿是孩子，特别的恐怖，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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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自己的神全部都被黑色翅膀给勾走了，收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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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张脸重叠在一块儿，这怎么可能，一个人怎么可能具有多张脸呢？”二哥也睁大眼睛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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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说将来的某一天，我是说如果时间足够长的话，栖的模样会不会也出现在我的脸上呢？”我说这话的时候，连我自己都感觉到自己的声音是在颤抖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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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沧，你的意思是那些牺牲自己化成蝶衣的人，都会附着在穿上这身蝶衣的人的身上，”二哥也是一副不敢相信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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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八九不离十。”我极力地让自己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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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黑色翅膀已经来到了我的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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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人。”他一脸恭敬地弓起了腰，向我行了一个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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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手中的权杖轻轻地抬起来，然后说道：“长老不必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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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的是女丑族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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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的蝶衣是女丑族最珍贵的，我们一直在为天人留着。”黑色翅膀站直了身子之后，第一句话竟然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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