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步一步靠近申屠阮闰, 神情疯狂:“难道你想一辈子就这样?一辈子不敢飞升,一辈子只能畏畏缩缩的藏在申屠家祠堂,不敢正面面对众人, 只能当个过街老鼠, 藏在阴沟里, 可怜巴巴的接受着别人吃剩的一切, 然后用尽你的力量去协助他们犯下更多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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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他也不害怕自己会被杀了,反正都到这了,他跑不掉, 不如想办法弄疯对方,让对方产生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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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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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陪他, 他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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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阮闰眼底的黑雾越来越重,几乎蒙蔽了他的半颗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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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煌看出来了,那是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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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申屠阮闰的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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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机会!\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