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印在身上的西装一样,矜贵,规整,挑不出一丝错误的褶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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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人,时栖实在很难将他与酒吧鼓手联系在一起,因此一开始那一声,他并没有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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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顾庭柯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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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是别人,时栖要是乐意在这中秋寂寞夜里跟他虚与委蛇一场,但是顾庭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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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到这种程度也没有再演的必要,时栖向后退了一步,正要抽身,握在时栖腰间的手跟着松了一瞬,但是手指却在收尾的时候缱绻地一顿,黑色翎羽下的眼睛微微一凝:“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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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个人不是顾庭柯,时栖几乎可以认为是某种暧昧的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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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个人是顾庭柯又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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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栖在撩人这件事还从没有输过,于是他轻轻侧了下身,在顾庭柯抽身之前将嘴唇凑到他的耳边,绕着耳垂的位置轻轻地吹了口气,叫了个自己大概十几年没唤过的称呼:“庭柯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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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栖的声音又软又甜,好像是醉人的气泡果酒,一字一句道:“你以前,不是个恐同的直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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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栖现在还记得顾庭柯因为不小心在他家看到一部gay片就面色惨白冷汗直冒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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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栖笑了一声,满意地看着顾庭柯一瞬间僵硬起来的身躯,压低声音道:“转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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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也没等顾庭柯再反应,就灵活地将自己退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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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庭柯冷冷地扫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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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的眼神——时栖想,如果顾庭柯是只狼,那他大概是想将自己这个不知廉耻的同性恋给生吞活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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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时栖从小见惯了威胁,随手将托盘往旁边的桌子上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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