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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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顾庭柯一点头，“睡了我却不承认，拿了狼第一个对我开刀，跳女巫踩我打关少，连最后一局都投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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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雾遮住面容，顾庭柯连叹气都压得很轻：“七七，你向来只对我一个人心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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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时栖微一挑眉，吊兰的叶子揪掉一片，“难道不是说明你是特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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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庭柯微微眯起眼睛：“我应该感到高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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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该吗？”时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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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顾庭柯笑了笑，“有些不喜欢欠人人情，所以在面对两难决择的时候总会下意识委屈自己或者更亲近的人，因为他觉得更亲近的会有更多的机会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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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庭柯转头去望时栖的眼神：“你是吗，七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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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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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许是个剖心之论，但是时栖只是微微转过身，回望顾庭柯鹰隼般的视线，面上带着近似轻佻的笑，夹在指尖的猩红烟蒂让他那张脸变得明艳漂亮，好似他们从第一天在天台上相遇，便是这样相互对峙却又彼此纠缠的状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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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庭柯，你一遍一遍地试探我的态度，在期望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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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栖眉眼含笑，他那双眼睛专注的时候像是潮湿的沼泽般让人沉沦，微微倾身：“想让我承认我也喜欢你？你在我心里和所有人都不一样？更亲昵也更信任？我会愿意在你面前坦诚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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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栖的烟雾和顾庭柯的纠缠在一起，这其实是一个很容易让人觉得暧昧的距离，可是顾庭柯的心脏却重重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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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不觉得时栖会在现在跟自己剖白什么心迹，事实上时栖越是这样笑得漫不经心的时候才越是让人慌张，顾庭柯闭了下眼睛：“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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