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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我很喜欢耳朵,这是离大脑最近的器官。”
瑟西一边吻你一边说:“我舔过它,就像我们在用脑袋做爱一样。哈……全身心感受我,好不好?”
你的回答被他吞没,激烈交缠的舌头放佛战斗一样难舍难分,他的手掌托住你空荡的胸部,细细研磨起挺立的尖端。
不行了……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在被刺激,你的脑袋混沌,甚至来不及思考自己是否该忍耐一下,任由积累的快感将你冲塌。
喷射出的爱液流了卡缪一脸,他稍微有些不知所措,甚至还下意识的舔了舔嘴角的液体,随即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羞耻到想立刻钻进地缝里去。
“你,你完了吗?还……还需要吗?……”
他捂紧了自己的脸,只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你,让你烦躁地舔了舔唇。
一遍当然不够,那蜜酒仍然在催促你索要更多的快乐,但舌头太短了,你想要一些更粗更长,更能满足你的……
你挪动酸麻的腿,脚趾踩到他的裤裆,他猛然一颤,理解了你的意思:“可……可以吗?”
你向他眨眨眼:“处男毕业快乐,小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