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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是灶上的饭食吗?
鉴于他的正派,杜蘅认为应该是。
贴上来的胸膛很暖,冷水水汽折服在他旷野似的温暖下,仅余一丝清新调子,混合淡淡肥皂香,更多的是男人本有的气味。
仔细闻是能闻出牲口味的。
日间接触过的马匹还活在他的体味里,如同草潮匍匐在坝子上,汪洋般生长。
男人从身后贴紧她,把她护在书桌和胸膛之间。
杜蘅略一后仰,肩膀可以感受到男人胸肌的柔软。
是陈顺让她知道,男人山丘似的硬肉其实也可以是软的,软到包容,让她几乎抑制不住,有深埋的念头。
他关节粗大,指尖有烟草气在潜行,点一点她的鬓角,她便偏过头。
嘴唇有厚度,是热的,也是湿的。
他光裸着上身,像雨季里的一匹野马,衔她的唇,轻轻往外带,在预先设想的轻啵响起前,再度包裹,包裹她双唇,没有探入舌头,纯正又近乎撩人地吮吸。
谁都没有闭上眼睛。
暖融融的灯光下,杜蘅可以看见男人粗硬浓密的睫毛遮盖了什么,一双带着笑意的眼睛,乌亮乌亮,冷得很有质感,热得很有深度。
他包容她。
至于她要不要回应,他把决定权放在她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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