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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顺亢奋得沉腰一挺,粗长肉棒再也无法藏锋,一股清亮的前液从马眼涌出,滴溜溜地往下垂,恰好流到杜蘅指腹,无声流淌,似腥似膻,散发十分浓烈雄性气味。
他一直撑着,没把半点身重压在她身上。
维持出的空隙给她的出格举动提供极大便利。
浑身血液在沸,要完,只想她用小手搓揉挤压他的马眼,狠狠地,把精液挤出来。她却用那团手绢干燥的地方裹住龟头,磨青稞似的,不断碾磨他最为敏感的地方。
石磨碾青稞,碾成一流流白面浆。
她这样碾他,也能碾出白面浆水。
“不文明。”她抬着下颌,直视他,看他冒芽的青髭,“只有发情的野畜才会无休无止地淌精液。”
她笑,陈顺也笑。
这句话,他也当营养来听。
灯光把影子投在灰白墙面,男人紧实滚圆的臀影弧度很悦目,自然界精心计算过似的,为性器传来的酥麻正颇有节奏绷紧。
男体强健雄浑。
内容扎实。
火候十足的男人,是山川江河的另类缩影。
杜蘅用余光破译了他。
她的静,静得很有质感,神和魂一样宁静,这份静,很能吸引人。陈顺摸着她的下颌,轻柔两把,吻上她和乳晕一样嫩粉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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