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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莲妈一听,反而骂她不懂事,男人的肉棍不能憋,憋坏了一缩阳,往后还使什么,做啥都没力气。
她马家的地谁去耕?谁去收?
再说陈家的礼他们早收了。
干那事,是女人都要过的大刑。
“地地地地,除了地还有啥,我还是不是你生的!”
玉莲牛吼似的嚎,委屈大了。
奶头还痛着呢。
他陈百年咬的!
后来她想通,不那么委屈了。
听说陈顺在北京,在老首长身边,不是她够得着的男人。陈百年虽然不会说好话,可干活从来不怕出力气,不论田里还是炕上,耕得漂漂亮亮。人瘦,那根东西却奇大。
一天农活下来,还能来个两三回,把她肏到穴里骚肉直抖,只能埋脸进被子堵住淫叫。
再后来,她又委屈上了。
陈顺打北京回到陈家坝,成为军马场的指导员,城里来的知识青年必须听他的话,管着几十来号人,多威风哪。
杜蘅出现,两人成妯娌,乡里乡亲难免拿她们比较。
夸她马玉莲能生养,针线好。
夸杜蘅,那花样可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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