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白棒子甜还是黄棒子甜?你咋不说?”
“唔唔………”
“什么棒子好,什么棒子甜,说给我听听。”
周围死黑,黑严至极。
一双眼睛又红又黏,气狠了,低头看着女人。那双白花花的大奶子动情地往外冒奶水,一扭一动,湿的奶头不断刮擦陈百年坚硬的膝盖骨头。
他能看见,底下葡萄大的骚奶头往奶孔外溢的乳汁,滴滴答答,往外流。
鸡巴在女人嘴里进进出出,出来的那一截,明晃晃,跟月亮照着的水井似的,溜光水滑。
他面无表情往里送,臀肉夹紧,夹出两个凹来,深的那一下必定要冲破女人喉关。空气里,那股叫他兴奋的母畜味越来越浓烈。
瘦长躯体赤裸着,胳膊不粗但全是骡子般的筋肉,比石头还硬。
他这年纪是庄稼汉怎样的年纪啊。
有的是花不完的牲口力,要是放开了往死里肏,她能受得了?
平日他不舍得,在她身上采一茬蜜,摘两茬棉花,顶多弄三回不多折腾她。他是不会说话,不如老三有本事,可她要的东西,哪一回在他这里落空过。
为谁出的力,为谁卖的命?
玉莲,你又是咋疼我的?
你咋不能学着疼疼人。
陈百年像是受了极大的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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