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全是陈顺和杜蘅亲手擦净的面泥。
够两位老嬢嬢吃个秋天。
秋收后,随处可见妇女们一手拿搓好的棉花,一手拿纺锤在拧线,晒秋日太阳,在家门口拧线,说闲话。
电机轧棉花轧得本就不正常的电更不正常。
没人埋怨,因为今年老天给了个好脸子,家家户户收成都不错。
家里棉地收完,陈顺一人包揽砍柴的活。
各种柴里,属棉花柴最好烧,比玉米秸、高粱秸经烧,火也好,不扎手,直接用叉子往灶眼里送。每年砍下的棉花柴,陈顺都会给自家和爹妈家备足柴捆。
转眼到中秋这天,也是陈母生日。
秋分才过,下了两场雨,凉意渐重。
今天兄弟俩值厨,玉莲在后院洗尿介子,陈父出门去取专门请人给老妻做的生日花馍,陈母带着杜蘅在小屋里做月饼。
四斤的面,一斤的油,一斤白糖,三样东西和在一起。今年月饼新模子是杜蘅做的兔子,才扣出两个给两个小不点玩,宝路也说要,陈母马上做了一个,倒扣出来给女儿。
“妈,烙饼的锅烧好了。”
“三啊,快来看你媳妇模子印出来的兔,多有意思。”
母亲招手,陈顺甩净手上的水,侧身进屋。
他一进屋,两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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