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页燃烧的过程是给杜蘅记录后面的时间,有几页什么都没写,只写了“发烧”,满满的“发烧”,字迹扭曲,投进火里,痛到抽搐。
事后,杜蘅少有的头疼。
华母的字是痛的,强行按进脑子,一行行字翻腾尖叫,她也跟着头疼。
“呜呜呜……”
老母狗赖子围着红霞打转,快生的肚皮鼓大透粉,一层薄皮。
后院没灯,红霞在黑影中说话。
每次灿灿发烧,她就会想起母亲写满的纸头,想起弟弟,想起那句:你阿弟不烧了,你阿弟很凉呢。
“红霞。”
“我没事,睡一觉就好。”
杜蘅听见她话尾挤出的笑。
招生目录见报,文科能去北京的只有两个学校,一个是北京外国语学院,另一个她们都不陌生,这样响亮,考古现场多得是印有红色校名的搪瓷茶缸。
她们目标一致。
方向一致。
不止灿灿,连赖子红霞也想带去北京。
老母狗忠心,长得赖,生下的狗崽却不赖,多得是人求,把自己的肚皮生成薄纸还在生。
农村不缺过度产育的影子。
有女儿后,她的想法更加坚定,将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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