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老插抻长脖子说:“我记得咱们陈指就会拉手风琴,那曲子叫啥子来着?”
“《山楂树》。”
“是撒,丰义记性好了得。列车飞快奔驰,车窗的灯火辉煌……哦那茂密的山楂树……”
在场所有人的耳朵,没一个逃过辣子风味的《山楂树》。
耳朵辣出火。
可爱的山楂树为何发愁不晓得,四川老插的歌声挺叫人发愁的,没一个在调子上。
天上的云灰沉厚重,随时随地要下雪的样子,教室传出细细的读书声,孩子们在等肉汤也不忘读书,当然,有可能是想好好表现,赢得杜老师的夸奖。
身为村长的陈父知道老校长宴请学生,也宰了两头好羊,让陈顺送去学校。
四川老插开始鼓动,就说杜蘅同志想听,请陈指给咱们拉个《山楂树》呗。吴丰义立刻说,陈指在帮马师傅处理羊肉,别出馊主意。
“怎么就成馊主意,咱们陈指的琴拉得可好了,一点不馊。”
“喊华老师骂你两句,你才本分。”
“别,千万别,她一说话,我八辈先人遭殃。”
四川老插说到高兴,立马站起来,决定和杜蘅说说去,他手舞足蹈,突然停住,脖子转筋地盯着校门,一路跟随人影移动进来。
“她怎么来了?是闵秋雯,我没眼花吧?”
现在的闵秋雯,是从前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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