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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古今文人保护着,不许赞颂,不许比较的男体,当中佼佼者,寸寸强健,必须流汗淌血才能养出的山河壮阔,没有一寸肌肉是谎言。
文学不许女人领教的男性火候,揭开蒙尘,全是刚毅热烈,不给文弱一点活路。
一个眼神,能燎原。
杜蘅按压褐色的乳,听男人笑得顶烈。
浑厚,慷慨。
堂堂正正立在她面前,本身或许就是一种平等。
今晚的澡冲得含糊,发梢还在滴水,陈顺抱孩子似的把她一把抱起,一脚顶开房门,将人放上床,朝她伏下去,用牙齿咬住袄子当胸的那颗纽扣。
入侵带来的温热很快裹住乳尖。
大手揉捏她,不吱声,荤腥到底。杜蘅放出一声颇为大胆的呻吟,手指钻进男人潮湿的发间。他有一头好头发,同血气一样旺盛,打湿后不那么粗硬,还是一抓一大把。
她揉了揉。
要他抬眼看她。
清冷内敛,煽动沉静的春情,盛放在眼底,她动起情的样子,有些叵测。这点叵测,恰恰是最勾人的,陈顺完全招架不住,口干舌燥。
目光交汇,双唇吮嘬奶尖。
录取通知书静静躺在书桌上,边上放着曾经被陈顺焐热过的墨水,一份好开始,一份好结果,阳光也浓情蜜意,透澈清亮。
因此敲门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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