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握笔的手,也是做学问的手。
“三子,你媳妇明理。”
陈顺望着杜蘅,握紧她,“是,她很好,儿子走运。”
“去吧,妈不拦你,我儿子,了不起。”
母子俩说着话,年轻男人的哭声突兀响起。陈父朝大儿子咂嘴,不满做大哥的人出洋相。
“你怎么还嚎上了。”
老父亲被老妻的话痛到,打算动动筋骨止眼泪,于是提起大葱,当桌展示陈年武艺。
“爹,孩子看着呢。”陈百年用手格挡。
“你也知道你是当爹的人,哭球啥,白当几年爹!”
老爹教训新爹,大葱都给打折了。
从陈家离开,天黑成锅底。
陈顺蹬自行车,杜蘅坐在车前,藏在他的大衣里,拧开手电照明前路。
骑过一条机耕路,地里是正返青的蔬菜。
去年春夜,他带她上邮电局,接通北京电话局,骑的也是这条长路。
迎面的风清冷寒凉,陈顺往前俯身,亲吻她的发顶。
杜蘅约他去看场电影,学校给她放假了。陈顺欣然同意,边蹬自行车,边问她:“还有呢?”
“看你修马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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