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脸潮红,不是不让,而是不许。
不许他走。
犹豫的瞬间,痴恋她的性器激烈地射了出来,精液滚烫,在她身体深处持续释放,一股接着一股,无限热忱地灌溉她。
灌得她发出像是委屈的低吟。
陈顺一把将她抱起,抱起女人来总是这样轻巧不费力气。看她浅浅笑着,醉醺醺的小脸,失神脸上一抹粉晕,太美了。
映在她眼里的,是男人发梢挂着的汗珠,黑沉沉的眼睛,连汗水滴进眼里也不肯眨。舍不下她,一眼不肯错。
光的气味撕开一道口子。
高潮击溃意识,又重组意识,她似乎真醉了,使不上劲。
男人的怀抱十分稳固,一手抱着她,一手拖住臀瓣,不紧不慢,带着小穴套弄粗长,从下往上贯穿,快感十分强烈。
她给出一分热情,他还数倍,她想要,他拼命地给。
杜蘅想起和马群在一起的他。
连绵草海,游云似的群落,没有头马,陈顺就是头马。
壮观的马群勾下长颈,在杂冰的小河中饮水,打响鼻,用马的语言咴嘶。他轻抚黑色顿河马,拍拍它,水淋淋的长鬃甩动,似有所感,低声鸣叫,不久后所有马匹一齐鸣叫。
只有深谙马性的人才能看出,这是一场送行。
北斗星在天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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