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

“那是对你。”季青林耸了下肩，“他对我都没有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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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寒烟眨了下眼睛：“那师尊以后会像对我这样，对别人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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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季青林正欲开口，却见空青神情僵硬地盯着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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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意识到什么，迅速转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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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袭白衣胜雪的男人负手立在树荫下，眼睫低垂，视线落在他们身上，眸光无悲无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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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寒烟却没察觉，见季青林没回答，又问：“你怎么不说话？我没有入门的时候，师尊是不是对你像对我一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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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师尊的好，是会转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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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烟，快别说了。”季青林给她使眼色，奈何少女已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压根没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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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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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浸冰碎玉般的清冷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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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寒烟一惊，猛然转过头。\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