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忽住了口。
这不是他能说的。
这是……她未出阁时的小名,只有那个人能这样亲昵地叫她。
下身缓缓晕开春潮的湿腻,这感觉并不陌生,情欲丝丝缕缕地反馈上来。徽音没有听见他失了声的僭越,或许听见了她也不会在意,很多东西她都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她抬起头来,漫无目的地环顾一圈,视线略过那些开败的花树,时节由夏转秋,这些冶艳的辉煌一瞬便枯萎了。
最后,她的目光凝注在了那块遍布尘土的石碑上。
同春。
她无声地开口。
你在看吗?
徽音抹了把脸,感觉颈下那根乖戾的反骨又在隐隐作祟。
勾引她,煽动她,诳惑她,在她耳边嘀咕——
在这里做一回……好像也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