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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家里有一匹小牝马,叫做金骨,父母皆是有名的汗血宝马。
金骨虽然年幼,却生来继承了母亲的烈性,性情暴躁,曾经一蹄子踩断了府中马夫的手臂。
祖父说这马简直和孙女一个臭脾气,本想将金骨添成贺礼送走,结果徽音说什么都不肯把它送人,自己跟着马夫一日不落地学了半年,终于让桀骜不驯的金骨认了主人。
后来三哥想逗它,还差点被金骨咬了屁股——它对旁人还是这副一视同仁的烂脾气。
诚然,这贱人不能和金骨相比,但是训狗和驯马,应该也差不了多少吧?
驯服金骨要用鞭子和糖,驯服一条觊觎主人的恶犬,要用鞭子、糖,和……
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施舍。
缓过这阵猛烈的冲动,姬无难伸手去捉她的膝盖,见她没有反对,又将手掌贴过去托住她湿淋淋的臀肉,方便她接下来的动作。第一次插进女人肉穴的性器被吮得发麻热颤,他控制不住地仰起脖颈,颤栗着露出脆弱的喉结,“唔…主人……肏进去了……”
“鸡巴被吸得好紧,哈啊要被主人肏死了……”
“小穴里面好湿,都是主人的淫水。”剥去那层色厉内荏的伪装,他这张尖酸的嘴巴就只能吐出淫荡的喘息了,“嗯……好想舔一舔。”
徽音被他的骚劲吓得沉默了一下。
要是这人发的骚能分一半给晏玄就好了。
湿漉漉的水声被闷在窄窄的甬道里,随着小幅度的抽插而激越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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