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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单方面上演了一出深情大戏。
不。
她很快又否定这一念头。
如果爱得不深,为什么要为她退学,为什么要坚持不懈地给她寄船票,甚至为她怀疑过自己的性别,如果这都不是爱,那什么是爱?
那现在呢,真的不爱了吗?到底是不爱了,还是经过权衡利弊后不敢爱了?
或许还爱,但没有以前那么爱了。
或许不爱,但尚存一丝爱。
到底是爱还是不爱。
苏音脑袋快要炸开锅,她把此刻的烦躁归结为酒喝多,她想明天一早就能好。
她转过身,轻轻推开许倾尘,疲惫地摇了摇头,说:“我想单独待会。”
许倾尘:“好。”
她看上去跟苏音一样疲惫,不舍地看了苏音一眼后,她往东卧室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