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要助理，比如猥亵案的庭审资料，他写过了拿给林巍过目，林巍改得那叫一个大刀阔斧，等到秦冬阳再拿回来整理誊抄的时候得用放大镜看，才能找到自己之前表达过的意见抒发过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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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相似相近甚至一致的，林巍也总喜欢用独属于他自己的方式和习惯来阐述，绝对不肯用谁总结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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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人，还带助理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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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能给指点指导，对自己一点儿好处都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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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巍其实也不是个喜欢给人指点指导的人，至少秦冬阳做了他的助理之后，经验见识都靠吃亏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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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若他读大学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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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大学时他也参加了辩论社，这几乎是每个有点儿抱负的法学生必须要争取的锻炼机会，但他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也只混了一个后补，马上升大三了都没当过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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辩论赛不是每天都会举行，再不抓紧他就永远失之交臂，指望工作之后谁再垂青他这个不起眼的角色等于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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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冬阳急得厕所都上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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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沈浩澄先发现了端倪，“冬阳最近有压力么？是不是学业上遇到什么困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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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冬阳终于遇到救星，和盘托出的时候，求助的目光却落在林巍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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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里总是厚此薄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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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沈浩澄率先给了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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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巍当时嗤了一声，颇为不以为然，“后补怎么了？也不是啥都不用干吧？定了辩题，不要求你们写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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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求！”秦冬阳不做保留地答，“我也认真写，就是不出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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