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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账房:“老祖宗自从听到小公子的噩耗,便悲伤过度,几度昏厥。”
“人倒是是清醒的,但今早老祖宗的头疾又犯了,如今正睡过去。醒过来,定是要来请国夫人的。”
沈笑语不过一炷香时间,便抄完一页宣纸,柳账房又换上一张新纸。
“听闻先生是谢家的家生子。”
柳账房:“小的不算是谢家的家生子,没有卖籍,不过自小跟着父母长在谢家,自从懂事,便在谢家学起来了管账。”
沈笑语:“先生在谢家的时间也不短了,我倒是有一疑惑,不知先生可否解惑?”
“小的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沈笑语想要问的,是谢虞的身世。
但她却不能直接问,于是便从前景国公夫人问起。
谢家老祖宗最惯着的,一个是谢虞,另一个便是景词的生母。
沈笑语:“这谢家子嗣,向来颇丰,不知为何,却只有前景国公夫人一个,叫得上名号的姑奶奶?”
沈笑语虽问了,但还在提笔抄写佛经,好似是不小心问起来的。
柳账房听闻沈笑语的话,先是左右张望了一眼,见没人看过来,诵经的能将两人的声音压住,这才压低声音问道:“夫人为何问起此事?”
“夫君生前与我提及过,未曾细说,如今这人倒是不在了,也没得人解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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