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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当日害的谨王爷险些命丧火场的那个大逆不道之臣,在交代了他的所有罪行后,料是羞悔难当,如今已自缢身亡……”
“但臣手中这太子令牌,就是如山铁证!”
云墨笙抬起头来,一眼就辨识出那的确是全云都独一份的太子令,当即龙颜大怒。
“混账!太子真是太让朕失望了!”
“朕本认为,太子仁孝可堪大任。可朕不过身体抱恙几日,竟也能这般迫不及待?”
云祀已早在见到那枚太子令时就苍白了脸,现下也只能匆忙地欲要为自己辩驳几句,“父皇!儿臣……”
“够了!”云墨笙却并不想听这些借口,径直拂袖离去,“太子受奸人教唆犯下如此忤逆之罪,即日起便留于东宫反省,没朕的旨意,不得踏出东宫半步!”
云祀已立即被两个皇宫守卫一左一右地缚住,动弹不得,只得拼命地喊道,“父皇!父皇!”
木已成舟,说再多,也只是于事无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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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云谨并未上朝亲眼见到这一幕好戏,但她的消息却很灵通。
几乎是刚一下朝,苏培文就立即赶往了云谨的府邸。
他将这些事情全部告知以后,咕咚咕咚地饮了两盏茶,这才缓了过来。
苏培文来的太赶,又说了许多话,自然顾不得什么君子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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