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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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人时目光慈祥，稳重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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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里却还是小孩子心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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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梦里的天气都跟着变阴，时瑶思索片刻，重新坐下来，继续给祝衍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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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祝衍又恢复了温和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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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也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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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瑶松了夸口气，总感觉刚才祝衍身上的气场不对劲，那种温和感慢慢褪去，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发酵，让人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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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故事时，祝衍不只是听，他会观察她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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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这样盯着，时瑶心里说不上的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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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被这样一双温柔清澈的眼眸看着，应该很会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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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时却恰恰相反，被这双眼眸注视，时瑶觉得自己的一切都被对方看穿，所有细微的情绪和习惯，都在被慢慢探索洞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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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一种未知生物，对于人的研究与模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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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瑶不禁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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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衍竟然也跟着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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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之前，他好像从来没有皱过眉，都是一副温和微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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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瑶忽然意识到，祝衍好像在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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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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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晴朗，草地里也一片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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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衍吃着从供台拿的苹果，忽然有什么碰到手背，他微微低头，看见少女正好奇地用树枝戳他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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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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