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1章

蓦然跳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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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因为看到他的美貌而花痴，而是此刻他给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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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看到一汪深潭，上面一层雾气，透过深潭，下面却是一潭无底深渊，而她刚才有种差点踩空掉进去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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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瞬间清醒，困意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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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衍看着她，眼神很平静，像是一潭没有波纹的死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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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之前每次，嘴角都挂着温和的笑意，目光也没再有慈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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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他，冰冷又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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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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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瑶眨了眨眼睛，试探地喊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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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衍看着她，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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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有些安静到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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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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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那种熟悉的感觉还在，她真要怀疑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祝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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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瑶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又主动说：“你想听故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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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沉默片刻：“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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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低沉，透着点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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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副面无表情的样子，真不像是想听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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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瑶尽量忽略他这些异样，就像平时一样给他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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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也会顿一下，偷偷看祝衍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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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仍旧没什么表情，但是眼睛一直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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