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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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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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衍顿了顿，嘴角缓缓上扬，有了时瑶所熟悉的笑起来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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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眼睛里还是平静，甚至有点沉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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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就很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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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笑了。”时瑶扶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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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衍又将上扬的嘴角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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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变得冷漠又奇怪，但是却仍旧很听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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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时瑶不讲故事了，他声音冷淡地提醒她继续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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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瑶却问起在照片上看到的小男孩有没有可能是他，祝衍淡淡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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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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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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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瑶：“你以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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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衍：“以前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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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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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瑶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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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思考的时候，祝衍就坐在旁边看着她，一动不动，像极了庙里供着那座的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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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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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瑶正想的认真，忽然感觉脸上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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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风蹭过她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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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愣，抬头，少年没动，还坐在她对面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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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知道，这风就是他搞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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