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馒头似的阴户上咬,陈肆也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次,偶尔郁贺兰抬起头时,她看到郁贺兰半张脸都是自己的水,脸止不住烧起来,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不停地高潮让陈肆瘫在床头上喘息,不时挺起腰来迎接猛烈的高潮。郁贺兰吃了半晌才靠在陈肆腿边沉沉睡去,她的大腿内侧全是牙印和青紫的掐痕,居然被一个喝醉的人弄成这样。
手上的绳子被郁贺兰绑得乱七八糟,陈肆忙活半天都没解开。再看郁贺兰,一张漂亮的脸蛋正趴在被自己的体液浸湿的那块床单上,呼吸沉稳睡得香甜。
陈肆怎么也不可能让郁贺兰在这块地方睡,她把郁贺兰推到干净的另一半床上,自己躺在郁贺兰身边,费劲地拉过旁边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她本来就累,爬了一上午山不说,还被郁贺兰折腾这么久,很快也睡着了。
等郁贺兰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她从床上坐起来,迷茫地看着掉在地上的锁和身边被绑住的陈肆。
陈肆被郁贺兰吵醒,睡眼惺忪地问:“怎么了?”
她缓了一会儿才想起睡前发生的事,瞬间爬起来离郁贺兰远远的:“你现在是醉着还是醒着的?”
“我醒了,”郁贺兰走到陈肆面前,一圈一圈解开她手上的绳子,问道,“我做什么事了?”
郁贺兰只记得自己抱着陈肆啃了很久,现在嘴里还留着咸咸的体液味。但门锁的事,还有绑着陈肆的事,一点儿记不清了。
“你,你打我,还……”陈肆无意间看到自己的大腿,这儿只是让树脂棒蹭了一下,竟然紫了。
郁贺兰担心起来,她不知道自己喝醉之后有没有轻重,这卧室的门肯定不可能是陈肆打开的,门都被自己弄开了,陈肆还能有门结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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