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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一口咬住她颈后小块儿剔透皮肉,彷佛是泄愤,勾舌舔在上面,却是暧昧又狎昵。
“呜啊。”沉拂砚高仰颈项,像只被大猫叼起的幼猫,浑身瘫软下来。
霍骠弓下背,半伏在她身上,“宝贝儿,我今年四十了。”
他声线本就醇厚,嗓音刻意往下压,又沉又缓,落在沉拂砚耳内,除了些许落寞,还无端有种情深款款的味道。她眼睫一颤,下意识地安慰了句,“你身体很好,看上去也很年轻,一点儿都不像中年人。”
霍骠笑出声来,“嗯,砚砚不用担心,哥哥连续肏你个叁天叁夜,气儿都不带喘的。”养尊处优的豪门少爷,又坚持每日练武健身,身体和精神都处于极盛的阶段,丝毫不显老态。霍骠不靠青春、容貌吃饭,本身不怎么在乎自己的年龄,他唯一怕的是沉拂砚嫌弃他老。
沉拂砚暗骂自己多管闲事,这人神经比他腿都粗,压根用不着别人安抚同情。
霍骠松开她的颈骨,双臂撑去她肩侧,仍将她禁锢在自己身下,“我的意思是,叁十而立,我早该成婚生子了。你也马上十九岁,身体发育成熟。沉拂砚,乖女孩,给我生个孩子吧。”他垂首亲她的耳发,“过两天,咱俩先去把证扯了。婚礼不比寻常,日子需要与家里长辈商量,仓促不得。”
择日只是一方面。
粤港澳地区大户人家十分注重仪式感。婚礼摆酒是彰显身份,家族财力,和社会地位的有力手段,更是上流社会交际的绝佳方式。婚礼的盛大程度直接决定女方在婆家的地位,甚至比注册领证更为重要。
当地豪门办婚事,从场地选址到宴会排场、场次;从装备行头,包括主婚车队的型号和牌号,新娘的婚纱礼服和搭配首饰,到宾客名单,都极其讲究,每一样都凸显着家族的地位和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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