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水儿,不知是泪还是汗。看来确实是不太好受。
再不好受也得给他受着。
他解开沉拂砚手上的布条,先小心揉摩几处僵硬的关节,然后牵了她双臂去搂自己腰身,“谁让砚砚的逼生得这么嫩,插几下就肿了。”又小又嫩,跟朵花儿似的,他每次操起来都如履薄冰,唯恐给小家伙玩儿坏了。
他一挺胯,冲入她幽径最深处,龟头厚钝的冠首狠狠地撞向宫颈。
“呜啊。”沉拂砚痛苦地弓下腰,“不要,不要……”知道他又要破开自己的宫口,骇得神色大变,手指用力抓挠他腰上的肌肉。
扭动中,湿漉漉的阴茎大半脱出小穴。
霍骠摁着她腰窝不让她乱动,手指在她细白的皮肉掐下清晰的指印,“乖孩子,忍耐一下。这次插进去就射给你。”宫交过于频繁容易引起宫外孕。他并非不看重沉拂砚的身体健康,既然打算让她怀孕,就不至于纵着性子胡来。
沉拂砚十分清楚霍骠说的插进去,绝不仅仅是插入自己阴道。
她如坠冰窖,脸色刷的一下变的惨白。霍骠不但要内射,还打算直接在她的子宫里射精。沉拂砚从来没有一刻如此清楚地感受到霍骠的决心,他是打定主意让自己受孕。
逐渐朦胧的视线里,裹满滑亮浆沫的茎棒一点点撑大细窄的穴缝,碾开层迭贴合的甬壁,不容抗拒地往她体内送。棒身比她手臂还粗,颜色深紫近黑,筋楞密集盘布,一根根粗大的血管微微起伏,像蠕动的蛇群,插在女孩儿秀气稚嫩的花穴里,显得尤为狞恶可怖。
恐惧与痛楚同时逼入脑颅,沉拂砚突然疯了似的挣扎起来。
“不要,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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