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倒是无辜得紧。
然而下一瞬,她就移开眼,神情隐隐有些冷漠不耐。
她连一分钟都装不下去。霍骠脸色阴了阴,勉强按捺住脾气,淡淡问她,“我他妈是你孙子?”她今天都抽了他几次耳光了?
沉拂砚抿紧唇不言不语,胸膛微微起伏。
霍骠皱着眉,手指抚去她苍白得极不健康的小脸,语气缓和下来,“没有怪你的意思。你心里不舒服,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只要你别不理人。”她反应这么大,怎么都哄不好的样子,霍骠对自己一时冲动,在她逼里射尿的行为隐约感到后悔和不安。该再缓一缓的,将她完全驯服之前,实在不适宜玩儿太野。万一把人逼入死角,自己追悔莫及。
沉拂砚偏头避开他的手,身子也往外侧扭,与他拉开距离。
霍骠最恨她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清冷德行。仿佛自己费尽心思,兜兜转转这么些年,眼前之人,仍旧是他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
然而她明明是他霍骠的女人,或者说,禁脔。他霸占了她,掌控着她,她身上每一寸动人的皮肉,他都看过,摸过,细细把玩过。
今日他甚至尿在她体内。
这么个香娇玉嫩的绝色美人儿,十个男人见了她,九个得疯。但凡他心狠些儿,早把她给玩儿烂了。
燥意和怒火糅杂胸口,还有难以启齿的,求而不得的不甘与痛苦。
“沉拂砚,摆谱也有个限度。你是不是忘了,老子是你男人?”将人一把扯过,狠狠揉进怀内,低头不由分说吻住她。
沉拂砚开始表现得十分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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