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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骠是打算跟沉拂砚堂堂正正地做夫妻,生儿育女,他要让沉拂砚当一个风风光光的霍夫人,豪门贵妇,被人艳羡追捧,而非一个受人指点非议的疯女人。
闵怀洲又建议,以留学进修为由,将沉拂砚送到国外,安排专业人士照料。需要的话,闵怀洲本人可以随行看顾治疗。霍骠在海外有多处房产。一个全新的,轻松的环境,对沉拂砚的病情大有裨益,同时也能掩人耳目,国外没人认识沉拂砚,自然不会传出不好的流言。
霍骠想都没想,一口否决。
“不时时亲眼盯着,我不能安心。我怕有人背着我欺凌她,怠慢她。”一个心智不正常的绝色少女,就算再怎么用心监护,也有可能吃暗亏。霍骠绝对不允许不堪的事发生在心爱的女孩儿身上。
除了自己,霍骠不放心将沉拂砚交到任何一个人手里。尽管对沉拂砚伤害最深,导致她生出心病的人,正是霍骠本人。
这句话貌似荒谬、矛盾,也恰好说明,霍骠深爱沉拂砚,他确信这个世上,不会有人比他更疼爱沉拂砚,比他对沉拂砚更好。
“我不会放你走。你趁早死了这条心。”霍骠跪坐在床上,死死搂抱着昏睡过去的沉拂砚,视线落在她苍白的小脸上,眼底的痴迷与渴望几乎凝为实质。
许是他目光太俱侵略性,沉拂砚的小嘴不安地嚅动。
霍骠把耳朵贴过去,想听听她在说什么,唇肉擦过他脸颊,柔润如脂的触感彷佛电流一般,从脸上一路撩至他心尖儿。
霍骠低头吻住沉拂砚。
下巴紧贴她的腮颌,几乎饥渴地碾磨她的唇瓣,叼在嘴里时轻时重地吸吮,俩人鼻尖儿相抵,温热的鼻息絮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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