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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游纾俞和她关于时间流速的理解从来都不一样。
她以为六个月已经很长了,长到跨越半年两季,周边的人与景联袂登台,又不知不觉间被迅速甩到身后。
而那只不过是女人等待与她重逢的时间里,微不足道的冰山一角。
单线程的人,执拗又可爱。认定她之后,竟无视身侧所有岔路口,始终跋涉在追逐她的漫长路上。
游纾俞太能忍耐,吃了苦头,受过挫折,仍旧一言不发。
却偏偏愿意把娇气的一面展现给冉寻。
比如现在,就不自知地在撒娇。
牵着她的手到腰际,低垂眼皮,小声开口:帮我揉揉,好吗?不然明天走不了路。
冉寻没忍住,亲了一下女人淡红的唇。
明天也不需要你走路。
次日,两个人难得睡到正午十点钟。
冉寻骨头懒散,不想从温柔乡醒来,于是点了外卖。
菜色有淡有重,都是游纾俞可以接受的口味。
昨天女人饿得没力气的模样还历历在目,她积极给对方夹菜,支着下颔,耐心看她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