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双眸弯起,编了几句蒙混过关。
游纾俞缄默不言,脸却阵阵发热。
从前为了去见冉寻,只学了短暂一周德语,能听懂,交谈却不尽人意。
以至于归程时,她们一同坐在车后排,冉寻总想着戏弄她。
软着嗓子,仗司机听不懂,勾人似地叫她frau。
依偎在她肩头,后来直接躺进她怀里,微卷发丝披散在她腿间。台上还端庄游刃有余的演奏者,此刻像只黏人长毛猫。
等到司机送她们到酒店,离开车后,游纾俞被冉寻抵在车后排一角。
近半个月没见面,只能从屏幕触及的人,现在神情生动,在预料不及的时间点里跑来见她。
冉寻衔住女人的唇,吻得她呼吸乱拍。
而游纾俞也任她索取,直到氧气剥离,才轻喘一声。
听见你的老师说,10月,你要去布达佩斯参加一场比赛。女人形状姣好的唇被吮得殷红,可惜仍不自知,还耐心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