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可悲。
明明最初想要逃离这段感情的是自己,可到了最后真的要面临分开的时候,放不下的竟然也是自己。
可悲,可笑,可怜。
羡临渊不明白,人怎么能这么下作?
赢城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行,温柔的,严厉的,都像一把刀子,在他的心里刻下了深深的印痕。
这么多日,赢城都没有什么消息,怕是放不下的只有自己。
羡临渊将身子滑进被褥中,无助的阖上双眸。
睡吧,睡着便能忘记这所有的不开心。
就这样,又过了两日。
孟童突然慌张地跑了进来,连门都未敲。
“公子,公子....”孟童嚷叫着。
“何时如此慌张?”羡临渊半依靠在床头上,为了不让孟童担心,他每日或多或少的也按时吃些膳食,身子也总归有了气力。
“公子,无忧哥哥来了。”孟童小心翼翼道,生怕有关赢城的一切,一不小心刺激到羡临渊。
羡临渊身子一抖,“无忧来这里何事?”
孟童茫然地摇摇头,“公子,您可是不愿见无忧哥哥?”
羡临渊沉默许久,将手中倒置的医术放在一旁,缓缓道:“叫他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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