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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这么爱生气的人吗?还是说你真做了什么事?”苏阳心头凝滞,作势就要起身离开,被余渊一拽,半推半就坐到了他腿上。
余渊抱着苏阳,“你不是这么爱生气的人,其实是我的问题,我自己心虚,有事瞒了你,所以才会如此患得患失。”
一颗心提到嗓子眼,苏阳连呼吸都变轻了,“瞒了我什么事?”
余渊下巴垫上苏阳的肩膀,如实坦白道:“前天晚上……”他顿了顿,很机智地选择了连名道姓,“徐慎之给我打过电话,说要送东西来,我让他联系阿忠了。”
苏阳庆幸此刻自己背着身,而不会被看到煞白的脸和慌乱的表情,又急切地压低声音问:“他给了你什么东西?”
“一件瓷器,还在阿忠房间。怕影响你心情,没拿过来。我跟他说了,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也不会再见他。”
苏阳听出余渊话里的小心翼翼,又动容于他的坦诚。从时间线来看,大致摸清了事情脉络。他缓慢吁出憋着的吐息,“那他有说什么吗?”
余渊摇摇头,苏阳被他蹭得脖颈间痒痒的,心也跟着柔了几分。话到嘴边欲言又止,纠结着要不要和盘托出昨晚照片的事。可自己没有任何能实质证据,仅有的只能是感情牌。
焦灼间错失机会,房门被人重重拍响,急切而又冒失,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回来了。
本来就羞于启齿,有个随时打岔的小东西在,连个清净说话的机会都没。直到第二天清晨,苏阳离开酒店也没坦白成。
费尔南私人分享会,在当地设计院校的大阶梯教室举办,距离市区半个多小时车程。max送他到校舍外,苏阳谢绝了他陪同顺便翻译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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